CBC特约专栏作者Aaron Wherry曾说道:“十年前,加拿大未来的总理特鲁多接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自由党政府。” 十年后,自由党这艘船将沉,特鲁多难辞其咎。

自1940年 Mackenzie King率领的自由党以51.3%选票当选以来,每次自由党政府的得票上限都在下降,从 Louis St. Laurent的49.2%票,到 Pierre Trudeau 老特鲁多的45.4%票,Jean Chrétien克里田的41.2%,到特鲁多在2015年的39.5%票当选。 

Mackenzie King与罗斯福和丘吉尔。(图自 Reddit)

虽然保守党也是不断下降,但自由党已很难回归到1896年到2006年共执政80年的政治巅峰状态,特鲁多大权在握8年后,自由党内终于开始担忧:其政策若过左,下一任自由党党领势必调整党的政策,转向中间。 

分崩离析的自由党 

相同时期,保守党也经历着1958年John Diefenbaker赢得53.6%的选票,Mulroney在1984年赢得50%的选票,以及哈珀政府赢得39.6选票的衰退期,而联邦保守党多数时候充当官方反对党的角色,发挥监督、鞭策执政党的作用,远没有执政党的压力。 

2024年1月8日,据The Hill TImes 报载,截至发稿日期,已有14名现任国会议员不再决定参选或已辞职,随着2025年选举日期临近,该数字还有可能持续上升。民调专家Nik Nanos评论道,这将是自2015年以来联邦自由党最困难的一次选举。 

事实上,在联邦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如此大规模的集体弃选事件,除去部分人年事已高,因犯事而灰心辞职外,更多则是迫不及待要弃了自由党这艘不断沉没的船,对特鲁多的领导彻底失去了信心。

从左至右为:自由党议员Carolyn Bennett,Helena Jaczek,Joyce Murray,Omar Alghabra,Anthony Rota,Wayne Long,Loyd Longfield,Emmanuel Dubourg,Ken Hardie和Churence Rogers;保守党议员Ron Liepert,Ind。国会议员Alain Rayes、新民主党议员Richard Cannings和新民主党议员Randall Garrison。(图自 加拿大下议院)

据高度传媒了解,此次决定不再参选或辞职的议员分别是: 

自由党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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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arolyn Bennett:前公共卫生国务部长、皇家-原住民关系部长,现心理健康和成瘾部长,多伦多圣保罗选区议员。 

2. Helena Jaczek:前社区和社会服务部长、卫生和长期护理部长,现公共服务和采购部长,安省Markham—Stouffville选区议员。 

3. Joyce Murray:前财政委员会主席、数字政府部长,现渔业、海洋和加拿大海岸警卫队部长,温哥华Quadra选区议员。 

4. Omar Alghabra:现加拿大交通部长,安省Mississauga Center选区议员。

5. Anthony Rota:前下议院院长, 安省Nipissing—Timiskaming选区议员。

6. Wayne Long:前Scotiaview总裁,新不伦瑞克省Saint John-Rothesay 选区议员。

7. Loyd Longfield:前圭尔夫商会会长,安省Guelph选区议员。 

8. Emmanuel Dubourg:前魁省议会议、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魁北克大学和CEGEP Montmorency教师,魁北克省Bourassa选区议员。

9. Ken Hardie:前Translink广播员、卑诗省保险公司发言人,卑诗省Fleetwood-Port Kells选区议员。

10. Churence Rogers:前Centrewille-Wareham-Trinity市长、Harbour Breton市长、纽芬兰和拉布拉多市(Municipalities Newfoundland and Labrador)主席 ,纽芬兰和拉布拉多省Bonavista-Burin-Trinity选区议员。 

保守党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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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n Liepert, Ind :前阿尔伯塔省财政、能源、卫生、教育部长、阿省立法议会议员,阿尔伯塔省 Calgary Signal Hill选区议员。 

国会独立议员: 

Alain Rayes :前Victoriaville市长,魁北克 Richmond—Arthabaska选区议员。

新民主党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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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自 X)

Richard Cannings :加拿大生物学家、作家和政治家,前UBC大学教授,卑诗省 South Okanagan—West Kootenay选区议员。

Randall Garrison :前Camosun学院犯罪学和政治学讲师,卑诗省 Esquimalt—Saanich—Sooke选区议员。

其中,保守党、新民主党和独立议员的请辞还在合理的数字范围,自由党内除去Anthony Rata是因为乌克兰纳粹老兵一事主动请辞外,其余还有四位现任部长,五名议员宣布退出选举,可谓是极不寻常,也是一次大的政界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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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自 Financial Post)

特鲁多八年执政无序早已体现 

此次动荡早有铺垫。信用与纲领,对于一个政客来说或许是命根子,而特鲁多的那些摇摆不定、模糊又激进的纲领,即便是在党内都遭到了某种程度的不解与质疑。 

他宣布支持大麻合法化,又宣布将坚定地站在支持堕胎权的立场上,他曾经承诺过平衡联邦预算,在新的政党纲领中又放弃了这项。 

2011年,在Michael Ignatieff还是自由党党领的时候,只敢放出两年内82亿加元的投资,但在2015年,特鲁多政府在四年内就将投资金额提到了1,498亿加元。2011年,“种族主义”、“性别”和“和解”这三个词根本没有出现在纲领中,却在自由党2021年的纲领中分别出现了28、46和1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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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自 the peterborough examiner)

或许这些词汇是随着时代变化而出现的,可它们被采纳也反映出了一个领导人出现了新的要求和问题。Aaron Wherry认为,和新民主党相比,自由党仍然不愿意将目光放在缓解阶级分化上,就算是通过牙科护理福利,也只是因为新民主党的要求罢了。在不断失衡的外交、经济、危机中,自由党的未来也逐渐模糊。 

现今特鲁多支持率远不如博励治之时,这样大规模的退选显然让自由党更加雪上加霜,连党内议员都纷纷弃船而逃,这已经不单单是一届领导人,一个政府的事情了,自由党未来根基动摇,自身政党发展也进入了衰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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