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根植于文化传统,加拿大一直执行着与美国相似的文化多元化传统。在加拿大的多元文化政策当中,加拿大一直希望在全球多元文化中扮演者“参与者”的角色。为此,它在许多政策和行为上也偏向于惠及不同种族的民众。 

例如,向教会学校曾经向原住民施加的虐待道歉并赔款,向在二战时期将日裔加拿大人驱逐出境,或者强制令其搬到集中营居住道歉并赔款。向曾经对华人做出歧视性行为,如征收人头税,颁布限华令等措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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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长久以来对原住民的歧视。(图自 Politics Options Politique)

▌政府过度使用系统性种族主义名词 

在疫情期间,华人、亚裔仇视犯罪率的上升,更是引起了联邦政府的高度重视。在2021年12月,加拿大总理特鲁多向每位联邦内阁部长分发授权信共38封,在每一封信件上,总理都重申着“加拿大社会核心结构(包括核心机构)仍然存在着深刻且系统性的不平等和差异。”   

在联邦政府2019-2022年“反种族主义战略”文书中,政府再次使用了相同的说辞:“即便在今天,仍然有一些人和社区正在经历系统性种族主义歧视,特别是在就业、正义和社会参与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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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图自 Aristotle)

从这时起,政府和机构政策对原住民、不同种族人民和宗教少数群体和LGBTQ2+社区的公民权利行驶了歧视性控制权利。这样的权利表面上保障了公民权益,有利于减少政府提出的“系统性种族主义”概念。但一份来自Matthew Lau的数据报告显示,政府存有滥用这一概念的嫌疑,而报告以有利证据显示,加拿大存在的“系统性种族主义”并不像政府描述的那样严重。 

▌什么是系统性种族主义?   

或许有人认为,反正都是反种族歧视,我们少数族裔受到的歧视还少吗?身边随时提心吊胆地担心有没有人朝自己怒骂、袭击,惴惴不安的时刻还少吗?打击严厉一些又如何?只是,系统性种族主义不同于传统概念上的种族主义,而政府想出这一招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很少有人会真正去认真研究这一词汇所包含的意义,也未必能发现政府的深意。 

系统性种族主义的实质,就是构建了一个白人或白人优越感扎根于公共机构做出每个政策和进程的社会模式,从而导致了一个利于白人、不利于少数族裔或其他少数群体的制度,以在就业、教育、司法和社会参与方面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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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自 Kancas Health Foundation)

这一定义将加拿大仍定义为一个白人至上的,受历史殖民主义影响的国家,相当于是将少数群体和少数族裔摆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并树立起了“白人主义”和“系统性种族主义”这两个假想敌。 

政府给出的依据是,少数族裔受教育的程度比其他人口的受教育概率少,失业率更高,贫困人口占比也更大。政府给出的种种解释看起来都十分有条有理,有据可查,但是细想之下,这种现象反过来说,不就是:少数族裔受教育少、失业率高、贫困人口多的原因都可以归于系统性种族主义,而不是什么不合理政策的导致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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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老校长Richard Bilkszto(图自 The Free Press)

再一结合政府是如何倡导民众消除”系统性种族主义“的,那便是反映不公、接受相关教育、大声说出自己的需求。这些看似美好,但有时也会成为压迫另一方的武器。还记得白人老校长Richard Bilkszto是怎么被逼自杀的吗?他只因得罪了极左分子,便被扣上了种族歧视的帽子,处处受到排挤,不能够忍受侮辱的他选择了自杀。所谓的社会正义反而造成了社会的不公,这样的例子真是太多见了。 

▌差异并不意味着歧视 

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和社会理论学家Thomas Sowell观察现象得出:“许多以‘社会正义’的名义说出口的内容所隐含的种种假设...那些看似无懈可击的谬论,诸如如果没有其他人的偏见,不同的群体将取得同样的成功。”

他认为,政府仅拿数据对比,便提出“仍然有一些人和社区正在经历系统性种族主义歧视,特别是在就业、正义和社会参与方面”的假设本身就是牵强。倘若这个结论由数据得出,难道所有群体的数据都相同才算真正的公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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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mas Sowell(图自 Quillette)

Thomas Sowell发表过多种著作来揭穿这个谬论,他认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在没有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和其他形式的歧视下,所有种族和性别的人群也不一定会取得类似的结果,数据总是有高有低。他揭穿的逻辑也很简单:既然你认为少数群体数据比其他群体数据低,那么他们也有比其他群体数据高的地方。比如1921年出生的女性预期寿命比男性高1.8岁,这种差距每十年稳步上升,在1981年达到7.1岁,最后在2019年缩小到4.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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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男女预期寿命差距柱状图(截图自 Aristotle)

要是秉持所谓数据“绝对相同”的观点,那么数据高的一方难道注定会成为有歧视嫌疑的一方吗?那也未必。倘若年龄不足以服众,那么请再看各群体收入。   

联邦政府曾经拿统计局在2016年给出的数据说明,一些少数种族的收入没有白人多,但是他们只说了一半,因为在完整的数据中,有五类人的收入在统计学上高于白人。这五类人分别是韩裔、华裔、南亚裔、日裔、菲律宾裔。只有四类少数群体收入低于白人:黑人、拉丁裔、东南亚裔,以及其他种族背景的群体。 

这充分说明了,白人并非是收入最高的群体,同时,也是驳斥系统性种族主义的最佳证据。如果再看教育程度数据,那么在2021年的人口普查报告中显示:亚洲人获得学士学位及以上的比率远高于加拿大平均数据(32.9%)。超过50%的韩裔、华裔、南亚裔、西亚裔、阿拉伯裔、日裔、菲律宾裔拥有学士学位及以上的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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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族高薪行业从业占比。(截图自 Aristotle)

在职位占比中,有12.4%的工程师、19%的计算机专业人士、12.5%的医生都是南亚裔,有10.2%的工程师,12%的计算机专业人士,8%的医生都是华裔。哪怕是加拿大政府最为看重的原住民,据最新数据显示,25岁-64岁的原住民税后收入中位数为40,400加元,非原住民加拿大人收入中位数为44,000加元。而原住民的受教育水平也越来越接近非原住民加拿大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挑选相对较差的数据来证明系统性种族主义可以说是强词夺理,这一番数据表明,亚裔的表现要高于白人,但这并不是亚裔受到歧视的理由。数据的差异或许是导致种族歧视的一部分,但确不是政府拿来当说辞的理由,也不是用来去制定错误解决方案的借口。 

相反,过度重申数据反而会让人注意到头部群体,进而加重对头部群体的刻板印象,例如亚裔的孩子都十分优秀,抢夺白人竞争资源等等等等。笔者奉劝政府不能选择性地利用数据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与其进行危言耸听的概念宣传,提供切实可行的办法,才是落实反种族歧视政策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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