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已经对辉瑞、莫德纳、牛津/阿斯利康、强生四种新冠疫苗进行了认可,其中三种疫苗都已经进入了施打的过程,强生疫苗也是一两个月后可以到位。因此,从整体来看,经过一月份和二月份的混乱期,到三月底,一般民众(以年龄为施打秩序排列的标准)进入了疫苗施打过的过程,随着后期疫苗供应的增加,民众施打的速度也在加快,这是令人欣喜的,也提升了民众对疫情后的期待。
但是,这些抗疫的进展都难以证明,特鲁多联邦政府在整场抗击疫情的过程中是可以获得及格分数的。与美国比较,加拿大在染疫的人数和死亡的人数上都要小很多(按照人口比例计算),这是我们幸运的地方,也是我们国民素质的体现。
但是,这并不等于说,联邦政府在整体抗疫的过程中,决策和施政效率是成功的。可以这样说,特鲁多政府抗击疫情的“世界记录”,或者说是唯一做得彻底的是政府颁发的援助金金额和持续的时间,特点是数额大时间长,在全球首屈一指。但是,由此也带来令人惊讶的财政赤字剧增的负面因素。用政客的话来说,就是给子孙“留下债务”,且在利息上升的情况下,很快就给加拿大财政带来压力。
举例而言,在边境管理上,呈现出速度慢、决策滞后;在隔离措施上,呈现出混乱、不到位、执行力软弱;在追踪感染源上,泛善可陈。但渥太华政府的最大失败,是表现在疫苗问题上。我们姑且将从去年底到今年第一季度出现的订购疫苗、供货到位的混乱情况暂且不论,只来看一下疫苗政策本身。
本来,如果政府在疫情初期有眼光的话,就应该迅速投入进行疫苗开发,或者合作开发。这不但关系到这次的抗击新冠疫情,也关系到在未来流行病危机发生时的应对能力。
但在这个关键的疫苗共同开发或者生产的决策过程中,加拿大呈现出的并非是西方七大国之一的形象,而更像一个第三世界的国家。在整个过程中,我们只看到一个加拿大与中国研究开发疫苗的项目,很短时间就被取消了。
如何合作开发疫苗不行的话,那么,退而求其次,至少联邦政府应该迅速投资,与辉瑞等美英开发疫苗的医药公司合作,争取在加拿大进行已开发疫苗的生产。事实上,以加拿大跟美国和英国的特殊双边关系,在争取生产辉瑞疫苗、莫德纳疫苗、牛津/阿斯利康疫苗上,应该有天时地利人和之利。
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我们现在已经是生产已开发疫苗的单位,以目前加拿大的人口规模来看,要满足国民的施打需要,可谓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如此一来,非但不会出现目前的疫苗不够、国民命运掌握在医药公司手里的被动状况,也不会出现我们的全民施打疫苗要到夏天、乃至秋天才能做到群体免疫所需要的人口比例数字。
如果这是目前的状况,加拿大对付疫情的局面将整体改观。如果全国到五月完成全民施打疫苗,那么,目前联邦政府延续到年底的援助金就可以节省下来好几个月、数以十亿计的金钱,而这个钱的数字足够供应加拿大在疫情早期投入疫苗开发以及生产。而疫苗的开发或者生产,也会带来可观的经济收入。而疫苗注射的速度也跟经济密切相关,全民疫苗施打直接会导致加拿大的经济完全重启,如此,未来加拿大的疫苗开发和生产也就有了坚实的保障。
顺便要提的是,我们目前要使用的牛津/阿斯利康疫苗,是印度和南韩生产的。问题是:印度和南韩行,加拿大为何不行?这正说明了特鲁多政府的无能。
因为没有执政的能力和眼光,导致加拿大目前疫苗大范围缺乏,以至于卫生当局决定第一剂到第二剂的间隔时间,达到世界罕见的“四个月”,引发了疫苗专家的质疑。